lumoth
2022-05-30T17:08:24+00:00
你用大火断送了整个世界的人,就只是为了照亮伯利恒的早晨?
对我而言是这一句。
打破视界的真正方法在于,让宇宙内的人超越宇宙,主动地找到他。
最后的人,就这样,彼此拥抱地融入了光的河流中。
新的生活,就站在他们的前方,而他们便会向即将发生的这一切致以其热烈的敬意。
只见生命继续在黑暗中曲折地前进,随着最后的灿烂的文明的升起,逐渐进入了既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既没有蔑视,也没有死亡的海洋。
而人便作了一条光的河,从无始起,最后流向了永恒。
“别再为我担心。”她笑道,“我快死啦。”
于是,她死了。——————《须臾夫人》
破旧地板在两具翻滚肉体的碾挥下哐嘟作响,起初灰尘四扬,但很快,便被湿塔塔的汗液混合成团团污秽的粘泥,白灰灰的木墙有节奏地微微摇晃。
刺痛和快意带来的双重感受,终于让佩姬的眸子朦胧恍惚,感官世界陷入一阵混沌,她曲着腰,臀部朝上抬,从喉腔低吟出丝丝嘤咛,良久,才咬牙切齿地嚷嚷,“别太得意,福兰·弗莱尔,别以为我被你征服了,别以为佩姬喜欢上了猴子,别误会老娘输了。”
“你已经输了,佩姬·唐·菜因施曼,”福兰的手指揪住姑娘的肩头,他望着她,“你这个失败的可怜虫。”
佩姬用手肘撑起身体,鼻尖顶着他的下巴,“直说吧,别掩盖自个,那点卑微的小心思。”她眉尖眼角带着妩媚的笑,和骄傲地胜利感,“你喜欢我,早就臣服在我的鞋尖旁,爱与恨,只隔着张薄纸,其实就是一码事。”
“自欺欺人,只能让你躲藏在现实的惨淡后,赢得点虚幻的慰藉”,福兰回答,“可怜的贱人。”
他们互相辱骂着,彼此间满怀着忿忿不平的怨恨,又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