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晚上躺床上玩手机的时候,脚踝突然非常明显感觉被一只手抓住了,下意识蹬了一脚挣脱了,再看已经啥也没有了
当时很清醒,我床上从来不放任何东西,而且睡了三十年觉从来也没有过那种异样的被抓到的感觉
[s:ac:哭笑]
我朋友讲过:他以前初中有次晚上和同学翻墙出来上网,大概6-7个人,冬天的夜里雾气比较大,隔十几米基本就看不见人了,他嫌弃一起的人走的慢,就急急的往网吧赶,结果走了半个小时还没到!本来只需要走个十几分钟的。而且那条路就是一条直路!他说这时候有点怕了,因为周围雾蒙蒙的就他一人,也看不见别的,于是就撒开脚丫子往前跑,结果跑了没多久发现前面有几个人,跑上前去一看,是刚落在后面的同学,一下子吓晕了过去。结果那几个人就赶紧把他架回学校找校医(回去的人说只走了几分钟就到学校了)。到现在这丫晚上都不怎么敢一个人走夜路!
后天又得上班了![img]http://img4.nga.cn/ngabbs/post/smile/a2_15.png[/img]吓人不
晚自习时间生病躺在寝室,朦胧听见诡异的叩击声,但是没有任何脚步声,叩击声又消失了
亲身经历 第一件事
第一次 是小学六年级 在大表哥家洗澡,在八十九十年代有浴室的家庭真的牛逼,我平时洗澡只能端一盆热水擦一下屁股洗一下脚,这个叫做jian(类减)澡。
有一回夏天的时候我去他们家,那天晚上是刮风下雨打雷闪电一样都不带少的。
今天晚上的话奇怪的是,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上厕所用的小马扎被我一个人给坐满了。
外面是打雷闪电狂风暴雨,我一个人蹲在马桶上面,看着外面不断的闪烁的白光,当时是又虚弱又疲惫。
好不容易彻底解决了个人的问题,回到表哥床上和表哥一起躺着,当时盖着的是羊毛绒的毯子,没睡多会,一只大手在我毯子外抚摸,就像捋平一趟邹巴巴的纸那种顺序。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表哥睡迷糊发春梦,忍了好久,我无奈去摸索表哥的手,他是侧着睡的,左右手交叉抓在一起。
房间里还有我的大姨妈,我进房间的时候睡的可香了,就算醒了,她那个老式床是有踏板的,走起路来嘎吱嘎吱的,然而清醒的我没听到任何声音
那么细思恐极的事情来,谁在摸我?
小时候做梦:有一天,我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空气冷冽,四下无人。突然,一具身体从天而降砸在我的面前,那双尚未失去光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楼上一个影子对我大喊,但是喊的什么我却听不见。
长大后:有一天下夜班,熟悉的小路,熟悉的空气,街上空旷的仿佛梦里一样。突然,一个玩具熊从天而降,砸在前面停靠的汽车上。我对着楼上大喊,md晾东西不知道收的吗?差点砸到我。
回到家想起来,那栋房子正在拆除中……
[s:a2:doge]
第二件事 一闪而过的红孩儿
零几年年的时候,我高中毕业,处于人生的迷茫期,一度有不想继续读书的心思。
我爸没说什么,只叫我到上海他所在的工地上,来锻炼一下,晚上就在工地休息。
白天搬砖或者敲钢筋,挣的钱没少我的份,我靠这笔钱买了人生第一台电脑,虽然是图拉丁的芯片,但是玩玩天使帝国,曹操传,还是没问题的,不过游戏对我来说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无赖兴奋期间在起点写小说了。
当时的起点还不是现在的qidian.com的域名。
是叫做cmfu.com,我不大的年纪,却矫揉造作的写重生文,还给q群里两个群友看过,一个写了叫啥人生长恨水长东,另外一个在vvvv出了繁体。
那天晚上我心情有点郁闷,原因是原本在新人新书榜排第八的位置被一个哥们火箭占位了,那个兄弟的书到现在都记得,叫做往网游美女工作室。
我恨的牙痒痒,但是有没办法,那时候刷票顶多靠推荐票,没有氪金的说法,只能靠更新,可惜我哪怕更新一万字都赶不上他。
就和群友商量怎么办,群友ghs,看的我银劲上来了,正打算路一发的时候,我面前一道红衣小孩飞速的闪过。
真的是小孩,绝对是,到现在我都记得
一闪而过的小孩,穿着红色的肚兜,那瞬间一闪而过后的惊诧,紧随而来的毛骨悚然……
红雨衣(文青版)
我在上海颠沛流离惯了,原本住的工地拆迁后新换了居住地。
房子是同乡的,一位精明的老板娘,她的主业是拆迁老板,副业是房东。
没错,我新换的地方仍旧是一个工地因为拆迁的关系,现场百分之九十五的居民已经搬走。
拆迁办的规章制度,凡事搬走的居民户,都要把房子敲破,门窗卸掉,免得搬走的拆迁户,再偷偷摸摸的搬回原址,节外生枝。热闹喧嚣的弄堂,成了猫狗乌鸦的乐园,没有人力清扫整理,生命力强悍的植物长得郁郁葱葱。
这让我的新住所,不管白天夜晚,看起来都是一副寂静荒凉的景色,时不时的猫嚎鸟嘎,会让人打心底地觉得瘆得慌。租金便宜,再加上在工地住习惯了,我能比较好地调整心态,尽量不去胡思乱想。
对了,还没介绍自己。
我叫赵申,通信行业,996是常事,下班也不准时。在搬新家的第四周,我一如既往地加班晚归。因为住在二楼,我需要先打开楼底的大门,爬上一道水泥楼梯,在一梯两户式设计的楼梯右手边,就能进自己的蜗居。
一串好几把钥匙,被我挨个捅进锁眼里,才找到正确的,单单有正确的钥匙,并不代表能开这道门,还需要一定的小技巧。
大拇指和食指紧捏钥匙,手肘根抵住肋骨,瞬间用全身的力气去拧一秒钟。
一秒钟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
时间久了,钥匙会变形断在锁眼里,时间少了,也触发不了老式门锁的机簧。
总之,我眼前的带着吱呀声,顺利地被我给推开。
木门的背后,是个废弃的洗手池,也不知道当时哪位设计大师的作品,导致开门只能开一半的空间,想要进门的人,小侧身挤进去。
深邃地过道也相当狭窄,连辆电瓶车都没法放置,只能将电瓶车放置进专门的停车棚,然后再走一段路回家。
底楼的灯早就坏了,但我所谓,四周时间,我也不是白在这地方呆着的。
在手机灯光照射中,我熟稔地上楼站在自己家门口。这破门不出所料的是敞开着的。
“我就知道。”
我嘀咕了一句。
被重新安装好的房门,总归没有原装的门好用,只要一到阴雨天气,吸饱了空气潮湿水分的木门就会膨胀一些,连带着门锁也没法和锁扣严丝合缝。
和老板娘反应过几次了,都是在她推脱下拖延。这道家门已经成了我的晴雨表,看来,这两天又会下雨……下雨会造成很多麻烦事,冬天下雨更甚,可惜我一时半会想不到完美的解决方案。
只得无奈推门而入。下接part2
上接part1
旧门上贴着褪色的倒福,和一层的门一样,推开时总是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噪音,让人心烦意乱。因为自己比较宅的原因,我不喜欢门敞开着,哪怕用椅子顶住,使得门看起来像是关上了,但心里仍旧没有安全感,总觉得密封的空间有巨大的漏洞,导致我没办法彻底进入“宅”地氛围。
没办法,谁让那位同乡的房东不管事,谁让我囊中羞涩呢?我摁下开光,大瓦数的灯泡将六平米的房间照得透亮,敞开的门外,放置在门口的鞋架和雨伞也被纳入光亮下,整个家一下子温馨许多。刚坐在电脑面前放了首歌,就听到窗外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的指关节重敲书桌,皱着眉头将水桶和拖把从床底拿出来备用,从冰箱里翻出剩余干粮,一边吃饭,一边准备我第二天的工作。通信行业是一件需要大量前期准备工作的职业。
我既要绘制网络拓扑图,又要回复邮件,还要配置通信设备,时间悄然而逝。
窗外风声雨声愈发响亮,木制品摩擦的咯吱声,将我从沉思扯回现实。
我发现顶着木门的椅子在逐渐倒退,再仔细看,轻微凹陷的楼板上倒映着我的影像。
原来地面已经积攒了不少水,正是水面的浮力减轻了椅子的重力。
又是这个样子!
我郁闷懊恼的捏了捏鼻梁,让我的精神舒缓一些。
这栋楼,明明有自带遮雨棚的三楼,但雨水总是会透过各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漏洞,渗透进我的房间,再加上我家好像少林百年练功房一般的凹面地板,等你意识到积水的时候,水量会多得超乎你的想象。我看了看电脑里剩余的工作,咬咬牙,决定等完成工作后再收拾房间。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错误的。
反常的倾盆大雨让家中积水面迅速升高,甚至淹没了我的脚跟,我不得已只能蹲在电脑椅上工作,让人烦心的木门,再度露出一条缝隙,我随手找了根晾衣杆将门重新捅了回去,顺便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的时间。工作到凌晨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大不了,又是一个通宵而已。
然而,我惊诧的目光不在于时间的显示,而是在于显示器本身。
显示器的亮度!不正常!
我头顶的灯光,在积水的波澜中,迅速由亮泛黄,原本炽白的钨丝迅速黯淡为豆大的烛火。
假如我有邻居在看我,那么,我的房间一定很像一只正在运转的大号微波炉。当然现在不是想冷笑话的恰当时间,一件致命问题闪现在我的脑袋里。
这操蛋的工地租赁房,所有的管线开关全都是后续钉在墙脚的明线,所使用的线路以及配件也是从各家各户拆下来的陈年废料。这些皮线的年纪恐怕比我的年纪都大,漏不漏电只有老天才知道!
我下意识的保存文件、关闭电脑、拔掉电源三连击。
行云流水的操作,让我在吐血前成功拯救电子文件。
呼……
从电脑椅上跳上床铺角落中的我,长舒出一口气,滋滋声中,电压无法坚持下去了。
屋内终于陷入一片黑暗。
失去wifi和灯光的环境,让我逐渐敏感。窗外的狂风窜过各类过道洞穴,发出各类离谱的恐怖声音,风席卷着窗门齐齐作响,通往三楼的木梯上似乎有杂物被吹落,带着沉闷且有节奏感的滚动声自上而下。
房门再度微微张开,破坏了我想要看小说的心情。
今天一连串的倒霉事,让我十分恼怒。我就不信了,一个大活人,还治不了一扇门了!手机强光灯照射中,晾衣杆将门缝撬开,刚想对门施以重击……
一道身影在我的眼前一晃而过。
我愣了一下,面皮僵硬,好像一条被踩到尾巴的猫,以这辈子最为迅捷速度将被子裹紧我的全身。
被子里唯一能听到的是自身喘出的粗气,在被子里胡乱猜测。
拿出手机想要拨给朋友,却意识到,一直以来,这座城市我都是孤身一人。
还需要记录在手机通讯录里的号码,证明交情还没好到,在这种鬼天气到这么个鬼地方来听我的鬼扯。
大概、也许是我眼花?
我从被中露出脑袋,踩着椅子打开窗户,漂泊大雨中我探出半边身体,用手机灯光朝下照去。
一层的木门丝毫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迅速的关闭窗户,我将手机调至摄像模式,和晾衣杆和捆绑在一起伸出门外,大约十秒钟后,我小心翼翼将手机收回。
用被子盖着脑袋,我播放最新的录制视频。
不断晃动的画面中,摄像头强光照到对面房屋的窗台,将对门拍得分毫毕现。
没有门的玄关走道中,一张红色的雨披吊挂在半空,随着过堂风吹动变形,远远地看起来就像一个人一般。
看来是我太敏感了。
唔……等等,雨披上似乎有些什么字。我将手机画面放大,这件红色的雨披上应该是一件广告雨披,身上的胶字脱落模糊不清,能够辨认出来的字迹链接在一起后,让我心头发慌。198501011244 等着你19850101这个日期正是我的生日!后面这串数字,还有等着我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有些不妙,鸡皮疙瘩霸占我的全身。我决定立即打电话求援。
手机上显示时间让我汗毛倒竖。
12点44分
木门连带背后的椅子一同吹开。
过堂风裹挟着一道鲜红色的影子飞了进来我以后再也不住工地!
小时候农村,半夜起来去院子里上厕所,出了堂屋,看到院子里大杨树上站了个白胡子老头,老头二话不说一拳向我轰来,顿时我的视界内只剩下这个拳头,充塞天地,夺人心魄。我体内真气应激而动,一息千里,同样一拳打了上去。轰隆,两股真气爆散开来,把夜色都给打散了。巨大的红日显现出来,金色的阳光下,老头漠然的看了我一眼,身体如涟漪一般慢慢的消散了。
小时候半夜下楼上厕所没开灯,在门后面看到了一个脸色苍白的男的,穿着白色衣服裤子帽子,古装的那种,蹲在角落里,我当时脑子都傻了,赶紧跑上去,叫我爸妈下来的时候没看到他了,后来我爸妈说以前这里是乱葬岗
以前去西安大雁塔下面那一片寺庙,我和走了半天累的不行到一个佛殿门口,拿出小米4按了快门拍了一张佛像,然后就放回兜里,也没看拍的咋样,就揣回兜里了,累的赶紧喝了口水,我同学跟我说,拍佛像不好,后面是说了一些讲究(也可以说迷信)的说法,我心想,我信你这个,后来去下一处佛殿看了看,想着看看刚才拍的咋样,结果发现相册没有!!!![s:ac:惊]这心里琢磨了半天,感觉怪怪的
后来本着朴素的唯物主义,想了半天,加上试验,才发现,我的小米手机,如果按了快门,立马超快速,移动手机,他就成不了像,快速移动就是巨模糊的像。略微慢移动就是有点虚。按了不动才是最清楚的[s:ac:冷]
[s:ac:晕]两次吧,一次是小时候调皮,大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在他们背后钻来钻去玩。然后突然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但是可以看和听,过了十来分钟才好。还有一次是没睡着但是不能动,感觉床头柜附近有黑影,过了一段时间就好了。第二个不确定是不是梦,或许是浅层睡眠醒来导致一下子控制不了自己,但是第一个很奇怪,如果说是身体原因吧也就发生过一次。
插眼,明天再看[img]http://img.nga.178.com/attachments/mon_201209/14/-47218_5052bcbe35760.png[/img]
20年5月份那会我放假在家,在自己房间玩手机玩到晚上12点多的时候准备睡觉,因为从小怕黑睡觉时必须点个小夜灯,刚把大灯关了躺下来没多久,意识还非常清醒,当时身上只盖了一条空调被,突然!!!我明显感觉到有个人挨着我在我左边躺了下来,那种挤压感非常真实绝对不是错觉,几乎是感觉到有人躺下来的那一瞬间我下意识瞟了一眼左下角,他妈的那空调被居然真的凹了一块进去就跟有个人真的躺下去一样!!!!!!!他妈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赶紧跑去开灯,不出意外什么都没有,但是那一瞬间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感觉以及那个下凹是真真切切存在的!!那是我至今为止唯一一次离鬼神最近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