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eezy
2021-12-19T15:55:57+00:00
感觉这段时间情感波动越来越小,干啥都有点提不起劲,想找点书刺激刺激
就比如大眼珠子那种表现文明发展,生存、神爱世人因为神真的爱世人的;琥珀之剑那种表现史诗感觉的;水银之血那种神神叨叨但又挺带感的;前段文化入侵那种表现出为理想信念献身的,或者援共文也行;青叶那种代入感超强的;西贝猫那种纯粹的爽的;
说起来黎明之剑现在咋样了?当时看到把龙神干成蛋那里就先放着养了,在哪听瞳嫂说快完结了?
[quote][pid=576228939,29995586,1]Reply[/pid] Post by [uid=16997466]末日年4月29日[/uid] (2021-12-25 00:12):
我的女友来自未来[/quote]啥类型的?纯纯甜文还是?
不知道为啥,说到带动情感的,第一时间想到了浩冬三绝[img]http://img.nga.178.com/attachments/mon_201209/14/-47218_5052bc4cc6331.png[/img]
[quote][pid=576231481,29995586,1]Reply[/pid] Post by [uid=27162866]smzwdehao[/uid] (2021-12-25 00:28):
不知道为啥,说到带动情感的,第一时间想到了浩冬三绝[img]http://img.nga.178.com/attachments/mon_201209/14/-47218_5052bc4cc6331.png[/img][/quote]激出尴尬症也算是吧[s:ac:哭笑]
这两段如果能调动你的情绪那我就推荐你看,不能那就可以告吹。[s:pg:吃瓜]书名叫道与碳基猴子饲养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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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彬瀚一边划船,一边想起自己入睡前的景象。他回忆起狱火肆虐的天空,久久沉默不语。
“你在想什么?”加菲问。
“你不是能读吗?”罗彬瀚说。他仍然用那死人的指甲划船。
“你的思绪很飘忽。”加菲说,“我能感到你的精神介于潜意识和明意识之间。现在你有些念头不愿和人说,甚至不愿同自己说。我只看到潜流和朦胧的情感,但如果你不把它具现成明确的想法,一种清晰的、可表述和传达的形式,我便没法拿它核对我已知的密码本。”
“你这读心术不大灵嘛。”罗彬瀚不冷不热地说。
他的话叫加菲安静了几分钟。过了一阵它又问:“那和她有关吗?”
“你干嘛这么猜?”
“我侦察到你的脑波正处于一种非病理性的沮丧,但你的神经很活跃,局部皮层放电,一种亢奋性的反应。”加菲说,“……我觉得那和愤怒情绪是很像的。不过情绪不止是生理唤起,我没找到对应的认知源,这是很值得研究的现象。我想它应当和你未形式化的那些念头有关。”
罗彬瀚诚心地建议道:“你不如琢磨一下我们有没有希望联手把她挟持了,好吧?如果等下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晕了,或者变成一根木棍什么的,咱们能不能像个办法把她绑了?你不就是缺吃的吗?我看她就挺适应的。”
“我不认为那是个安全的主意。”加菲说。他们便不再讨论这件事了。他们坐在死尸船上,用有形或无形的眼目巡视河面,留意何处有阿萨巴姆的踪迹。罗彬瀚知道他不该在这种时刻胡思乱想,可各种念头却在迷雾中轻轻翻涌。他想到自己腰上的弯刀匕首,其名“底波维拉的无悔”——蓝鹊却说上面刻着一个叫“崔丝黛”的名字。他心中升起对雅莱丽伽的怀疑,清楚她不是个以诚实为美德的女人。继而他想到那个死去的巨人,还有梦中狂风呼啸的洞穴。那带走孩子的魔笛手,那在狱火中现身的老阴谋家,那一切在寒冬与影雾中吐露的话语,全叫他在茫然中战栗。那不是恐惧,也没有敬畏,他从来没有过尊敬高山或天空的感觉。
“天变暗了。”加菲说,“你想要更亮一点的视觉吗?”
“我看得见。”罗彬瀚说。但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说了真话。他看见的是什么呢?四面八方都是雾,向前和往后都毫无分别。往事在他脑袋里激烈地争吵,那其中有他父母的声音,他妹妹的声音,罗骄天母亲的声音。周妤失踪后,他选择向自己的父亲求助,那时他们曾短促地谈了几句心,但在这件事之前的好几年间,他们几乎没有再互相说过话,在那以后情况也没有好转。
但即便雅莱丽伽也猜错了。他不是在等待遗忘,也不是在等待谅解。真善与假恶,以及与此相关的一切抗辩与奖惩,从某个不知名的时刻开始已脱离了他那昏暗的内心深处。他不只是要忘却,而是想让一切意义消失——为此梨海市是多么重要!它是他的宇宙的起点,起始必然是终点所在。
那渺小星球上的渺小城市,对群星而言是多么卑微可笑,可是对他而言,群星也不过是些黑色上的亮点罢了。纵然它们中某一个是活的,是怪物的眼睛,或有一日将毁灭世界——说到底那又能怎么样呢?他一点也不关心,因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事物是值得关心的。那老阴谋家,那怒吼着的红袍巨人,那在雷霆中穿梭的风暴,那些呓语着不愿离去的影子,那山中人的秘密,那复国者的理想与愿望,所有一切他偶曾瞥见的幻梦,以及,联盟,或盗火者,或桑莲,任何现存中的力量,想要把一切往某个方向推动,全都是毫无意义的事。往任何一个自以为正确的方向走,那也可以说是往既定的死亡上靠近一步。这用死人造出来的船舟哪儿都能去,实际上却无路可走。
他看到了自己的结局:他将永远停留在舟中,但那也并非一种诗人式的无尽逃亡。他不打算逃去任何地方,任何艺术或幻梦,这一刻使他战栗的是对自我与他人的无尽轻蔑,以及对这世界注定毁灭的狂喜。他长久乞求的不是圆满或胜利,而是终结与永不终结。
“现在我读懂你的想法了。”加菲说,“你的神经放电是错乱的。从种种迹象而言,你所追求的是自我杀害。”
“你什么都没读懂。”罗彬瀚说。
加菲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同意道:“我并未看到你采取任何行动。从你思想的表现形式而言,那显然是一种自杀倾向,它是应当促使你行动的。你杀死过任何你认为是同类的事吗?”
“那重要吗?”
“我好奇你身上的罪孽从何而来。”
“随它去吧。”罗彬瀚冷冷地说。
他们身下惨白腐败的人皮颤动了一下。罗彬瀚把手伸进河水中,却没感觉到水流的速度有何不同。他再次张望周围,觉得两岸的景色很像是当初他被弹飞的地方——不过这里的风景本来也很单调,仿佛一段周而复始的丧乐。
风止息了。天空已如暮晚般昏暗。他把死尸船划向岸边,加菲从他的耳朵里分出一根绿色的细绳,钻透皮肉,把它固定在岸边的残柱上。
“你可别把船吃了。”罗彬瀚说。他把匕首咬在嘴里,脱掉他仅剩的一只鞋,然后跳入雾河当中。这河比他入睡前经过的路段要深得多,他感觉自己好像在虚空中缓缓下沉。河下光线很差,他却感到有一阵时断时续的潜流从深处激发。那是从河下升起的风。
他朝着风吹来的方向游。时间在黑暗里变得很漫长,他耳畔又响起了刺耳的争吵声。这些争辩着正确的声音是永永远远也不会停止的,将一直持续到时间尽头。而他睁目如盲地往黑暗深处下潜。慢慢地他感到胸膛窒闷,视野里浮现出淡淡的红色。他想起了李理,她仿佛正端坐在旁边的黑暗里,静静看着他吃力潜游。
“先生。”她说,“抵抗是一件痛苦的事。不过把痛苦视为一种死亡倾向也是很武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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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莱丽伽布置的任务似乎到这儿就已结束。罗彬瀚又陷入了无话可说的窘境。可他既不能逃之夭夭,也不好像面对雅莱丽伽那样胡诌几句应付。他迟疑着,彷徨着,最后还是小心谨慎地问道:“我看着就那么像在梦游吗?”
宓谷拉停止滑动屏幕上的清单,转过头望着他。她有点困惑地说:“难道不是吗?”
罗彬瀚并不觉得是自己在梦游。他怎么想都觉得是这个世界有问题。
宓谷拉走开几步。她吹开积在谷箱上的灰尘,然后踮脚坐了上去。
“那天我在吉摩港看到你,”她说,“所有人都走在自己的路上,只有你停在那儿,好像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还有昨天在莲树山,你看起来就像我以前养的小羊,它天生就跛了一只脚,却总是自己主动跑进狗群里。祖母养的那些猎狗又凶又大,轻轻松松就能把它撕碎,可它好像一点也不晓得害怕,就那样在里头发呆……祖母说它是一只有缺陷的羊,生来跛了脚,所以脑袋也有问题,不晓得自己躲避危险。”
罗彬瀚感觉自己好像挨骂了,可宓谷拉的语气里又毫无恶意。他只能模糊地想到雅莱丽伽的理论是正确的——宓谷拉记住自己果然还是因为宠物。
“可我不那样想,罗彬。”宓谷拉说,“有时我抱着它,对它说话。它的眼睛就好像能听懂似的。我想它不过是跛了脚,跑得不如别的羊快,可怎么会不明白危险呢?那肯定不是因为它不晓得,而正是因为它晓得。当一只跛脚的羊多痛苦呀,它是因为这点才想杀死自己吗?我把我的想法说给祖母听,她却告诉我羊不会考虑这么多的。它们只是吃草,长毛,繁衍,做羊该做的事情,然后死掉。没有一头羊会想要主动去死。你怎么想呢?”
罗彬瀚不敢看她的眼睛。
“得分情况吧,”他含糊其辞地说,“我是没见过,但万一有的羊特别想不开呢?这事儿你还是问老莫……罗莫吧,我估计他见识得比我多。”
宓谷拉苦恼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不太喜欢跟罗莫讲话。”
罗彬瀚意外地盯着对方。他和莫莫罗认识宓谷拉的时间完全相同,而莫莫罗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谓是斯文有礼,毫无冒犯之处。
“不,这并不是说罗莫做错了什么。”宓谷拉匆忙地说,“他总是很从容礼貌,而且让人觉得很真诚,可那总是种真诚的怜悯……我不愿见到那种眼神,但那并不是说我讨厌罗莫。你们不一样,他总是很自信,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
这是罗彬瀚第一次从外人口中听到这样对莫莫罗的评价。他既惊奇又诧异,忍不住问道:“罗莫有那么自信吗?我觉得他还挺谦虚好问的?而且有同情心不好吗?”
听到他言语的宓谷拉沉思着,像在编织一个特别复杂的花环。她把悬空的脚晃来晃去,突然间她伸手拉下自己的衣领,露出那个嵌进皮肤的金属环。
“你看这个,”她说,“我依赖这个仪器活着,如果它出了一点故障我就会丧命,而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混乱。也许某天一颗魔法星星飞到我附近,或者一个巫师不小心碰了我一下,然后这个仪器就有可能坏掉。我每天都要在这种风险里活下去,或许哪次意外就会让我再也不能醒来了。”
罗彬瀚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好耸耸肩说:“没事,我没病也差不多。”
宓谷拉一下笑了起来。
“你和罗莫真不像兄弟。”她说,“你看,你会这样说,而罗莫总是向我道歉,道歉,就好像那全是他的错一样。我不喜欢那样,那种充满怜悯地向我道歉,让我觉得自己像某种脆弱的、只能被保护的小动物。也许我马上就要被狼叼走,或者被做成菜端上桌。也许那是真的,可为何一定要不断地提醒我这件事呢?我一点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可怜呀!若我马上就要死了,那他的怜悯和自责对我又有什么用呢?我情愿别人一直高高兴兴地对我笑,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人。我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刻死掉。”
罗彬瀚忘记了言语,只能呆呆地看着她。宓谷拉又继续说:“我的病也许会恶化,也许明天就要死了。那样我就什么也带不走,什么也来不及留下。祖母、我的小羊、这个农场、或者那些花,我既带不走它们,它们也会忘掉我。什么东西才能证明我活过呢?我真高兴你们今天来了,这样如果我明天走了,那么你们记得我的时间会更长一些。就像这些花环——它们没法真的永生,早晚有一天要被丢弃,但是总能保存得更久一点不是吗?”
她跳下箱子,跑去屏幕前继续搜索清单,很快真空机和玻璃密封罐都被找了出来。他们又找到了相应的使用说明,最后总算成功把花环都密封进罐内。那过程中他们似乎犯了几个错误,罗彬瀚不确定这些花是否真的能长开不凋。
最后宓谷拉开始在密封罐底下写名字。她给彩色的花环写上“雅伽莱”,给白色的花环写上“罗莫”。当她要给最后一个花环写字时罗彬瀚阻止了她。
“我来写吧。”他说。
他写下“罗彬瀚”三个汉字。然后他问道:“要不你也写下送礼人?”
宓谷拉从他手里拿过笔,她的手碰到罗彬瀚的指头,那温暖柔软的触感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
她没有用通用语填写自己名字的发音,而是用一种陌生的语言写出一个词。这下罗彬瀚终于真正认识了她的名字。
《我的二十六岁女房客》看完不能调动情绪的话,恐怕。。。
[quote][pid=576238230,29995586,1]Reply[/pid] Post by [uid=38538821]伊尔碧绿丝[/uid] (2021-12-25 01:16):
锁情咒的情绪调动是一流的[/quote]请问这本书全称是什么。。
《晚明》,其中每一场大型战役都有优秀的画面描写(感觉跟分镜差不多了),战场氛围在别的网文里是找不到的
而且其中乱世小人物的沉浮挣扎和人性光辉的演绎都相当到位,可以说是网文里描写小人物一生浮沉最生动的,当年差点看落泪。
穹顶之下吧,作者很会煽情……
后面不太好看,但是情感描写有一手的
怪物被杀就会死,主角是个自我认知非常清晰的中二会杀人版蝙蝠侠,有很多一己之力挽天倾的剧情,拯救世界,引导文明,塑造未来。灵气复苏流的,很燃很中二,但是因为作者文笔不错,塑造的人物自我认知正确,知道做的是什么,有什么后果,所以并不尬,很热血,调动情绪有一手的。
《大汉帝国风云录》,我喜欢这类型的,所以觉得很带动情绪,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象军阵中响起的“呼!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