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坑] [原创] 想到哪写到哪,或许有没有结果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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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ddilis

2021-05-29T17:21:55+00:00

突然想写小说了。生活那么苦闷,游戏只是延缓发作的毒药,爱好像无时无刻发作的春药;过了百年没人会记得一抔黄土,却依然想要知道那个时代的印记。[s:ac:愁]

从后面楼中楼更新些东西(或许也没有东西。)

先是从学生时代写的小说,设定过数版上十万字,前不久翻出来被裁成仅有2000+的开头(大部分都是不说人话,我看完简直哭了。),但是这份最初的蓦动一直激励着我。[s:ac:瞎]

炼金、龙与永生之泉 ...
一场大雨过后,泥泞的小道上坑坑洼洼,寂静的村庄里首先传出来得是低沉的狗吠。刺激的鼻息绕过新鲜泥土的味道察觉到有陌生访客的到来,少女踩在泥泞小路上追着小狗跑出村外。

村外站着一个人,淡紫色的袍子盖住了他的全身,天空依旧有些晦暗,从他兜帽里传出黑色的眸子格外恐怖。

陌生人伸了伸手,好像不在意小狗愤怒的气息,少女想要提醒他,但语言还没有说出来就看见小狗整个趴到在地上,像死去一般。

"啊!"少女惊讶的冲过去扑住小狗。

"不要紧张,你看看它的眼睛。"陌生人的口音显得很生疏但很平稳,听起来并不是这里的人。

少女这才注意到小狗只是驯服的趴在地上,刚才突然的倒地让她还以为这个陌生人对小狗做了什么。

陌生人放下兜帽,棕色的短发像鎏金一般,黑色的眼珠看起来非常深邃,惨白的皮肤毫无血色。

"葛来恩·斯科尔·乌瑞,我是来自北方的拜访者,请问我可以在这个温馨的小村庄里逗留几天吗?"他很有礼貌的询问道,谦卑的态度和他睿智的样貌不太相称。

少女隐隐有些担忧,她将手中的小狗抱得更紧了一些,她想要表达她并不能决定旅行者留下来,但又害怕陌生人生气,她抱起趴在地上不动的小狗朝村子里走去,陌生人好像明白她的意思在后方保持住距离跟着她。

小雨之后的阴霾渐渐散去,村子里的人好奇看着从外面过来的陌生人,他们或站在门口或趴在窗沿上,少女依旧是默默地带领乌瑞向前走,直到乌瑞被奇怪的眼神盯着有些不自在,他们终于像是到达一栋较为宽敞的小屋。

小屋里并没有人趴在窗口上看他,他庆幸的推开小门,屋内坐在火堆旁的老人正在专心地翻弄着几捆兽皮。

"你好。"乌瑞有礼貌的打个招呼。

老人望了望乌瑞一眼,站在乌瑞旁边的女孩急忙走开,本来躺在她怀里的小狗也跳下来趴坐到温暖的火堆旁。

"过来坐坐。"老人将兽皮捆成堆,示意乌瑞坐下。"你是商人吗?"

老人看到乌瑞身上淡紫色的袍子,这种绸缎只有有钱人才能穿得起。

"不,不是。我是一名法师,正在旅行,寻找某样东西。"乌瑞急忙解释,身下的坐垫不知是什么树皮,即使在火堆旁也依旧是冰凉凉的。

"法师?"老人好像想起某件事,他走向壁橱还不忘拿着手中的兽皮,当他回来时手上却变成几张暗色的毛皮。"你可能认识这些东西?我上一次见到法师还是我年轻时,送一捆柴火到镇上镇长家。那名法师一见到我就很高兴,是他向镇长推荐我做村长到一直到现在。"

老人递过来的毛皮发着暗色的光芒,毛绒绒的软毛间像是有什么在流动一般。

"我试过拜托年轻人们卖给镇里的商人,但他们都认为这是不值钱的沾了墨水的毛皮。"

乌瑞端详着手里的毛皮,奇异的触感让他有些倦意,他努力的镇定精神,才缓缓的说:"这些毛皮我没办法判断价值,我不能把第一次见到的东西就随便定义……你持有这些毛皮多久了?"

"很久了。"老人对乌瑞的回答不太在意,他这才转念问:"怎么称呼你?尊敬的法师。"

"葛来恩·斯科尔·乌瑞,我是北方派的法师,希望在这里逗留几天。"乌瑞强调他的身份,在南方法师是很受尊敬的职业,而在盛产骑士的北方,普通的法师并没有多大的权力。

"这里是阿斯丁的领地,我的侄女叫做克索,有事情可以找找她们。我老了,村里的很多事情都不过问了。"老人连他的名字都没有说出来,他看起来很累,接过乌瑞递回来的奇异毛皮后就坐在火堆前一动不动。

透过旺盛的火堆,乌瑞才有机会仔细看着眼前这个老人,他比乌瑞第一印象里更加苍老,干枯的皮肤和兽皮没什么两样,碧蓝色的眼珠子毫无颜色……

虽然乌瑞受到了村里人的接待,但他直到晚饭时再没有见过那个老人。等到夜色降临,乌瑞才从窗隙里看到那个侄女克索端着些食物走近那间屋子。

传说阿索拉神是生命之神,睡在山脚下向大地输送着生命,在神话里是唯一一个自然死亡的神邸,据说在她死后双腿化为古兰德河和爱比萨河,颅骨化为森林,双掌化为巨山,而她的心脏,洒落在黄色的泥土里成为了一颗充满魔力的宝石,那颗宝石第一次被发现的地方,后来被称为阿斯丁。

这个梦并没有持续太长,乌瑞梦到他在这山脚村庄背后雾气缭绕的山上看到璀璨的光芒时刺眼的阳光就渗入了他的眼睛。他模糊地睁开眼睛,才看到叫做克索的少女不知何时来到他的房间里,正在帮他打开紧闭的窗帘。

两人都有些尴尬,乌瑞这才想起他还没有和少女谈过话,喉咙里的招呼又吞了回去,最后以少女害羞的跑出去结束。乌瑞发现他的衣服都被拿走了,应该是少女一起拿起清洗,他虽然很想告诉他们法师并不担忧卫生的问题,但还是换上少女给他准备的衣物。

少女的父母分别叫做克拉尔和拉尔,很好记住的名字,当四个人一起在简朴的小桌上坐着吃饭,让乌瑞想起他的父母,特别是他此时还穿着大一号的克拉尔父亲的旧衣物。

时间到了午后,村里的人们才三三两两的开始一天的生活,他们都是以捕猎为生,山上的猎物不知道哺育了多少代人。乌瑞和克拉尔交谈才知道粮食在他们这里很难种植,不仅仅是野兽太多会来捣乱,他们种植在山脚的粮食最终都会莫名其妙病死。

乌瑞以调查的名义加入了他们的狩猎队,他被分配到一把破旧的短刀,而且还是克拉尔那一份的。显然他们认为法师更需要的是自卫而不是冲锋,但其实乌瑞更多的是想别给他们添麻烦。

太阳升起到最高点后,乌瑞站在山腰上望着下面的村庄,缭乱的迷雾始终漂浮在低凹的山脚上没有散去,从迷雾里蔓延出来弯曲的小路也走到看不见的尽头。他们分成三两人一组,乌瑞这一组走到现在还没有碰到过一只猎物,又走了一阵,从高处看到有的队伍正扛着巨大的野猪往山下走。

"以前都是这样的吗?"乌瑞有些担忧同队的猎人问道。

"以前,我们并不会走这条路。"猎人摇了摇头,有些沮丧。"这条是我们村里祭祀时走的道路,通往后山。"

乌瑞突然觉得有些内疚,其他的人可能是顾及到他的想法所以一直跟着乌瑞的脚步走,哪里有猎物或许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清楚。

他向他们提了个建议:"既然这里是祭祀的小路,应该没有猎物,我想在这里看看。你们可以去其他地方找找,到时候随着这条小路找我就可以了。"

猎人们听到他的建议,考虑之后就和乌瑞分开了。乌瑞独自一人走在太阳晒得石头都有些发亮的小路上。乌瑞又回想起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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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wow,军团再临的结束。当时玩的术士本来想写痛苦术神器或者萨格拉斯权杖,但最后还是喜欢萨奇尔,虽然只有个完整的而未动笔的大纲。[s:a2:偷吃]
1 ...
“当萨奇尔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变得完全不同了。他老了几百岁,在黑暗之中孤独地思索,只有他的恶魔仆从陪着他。他的背已经驼了,脊椎已经变形,眼中还散发出诡异的光芒。他召唤了他的启迪者,而我们回应了他的召唤,因为我们把他视为父亲一般敬爱。他的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然后说道:“新时代开始了。”

——《启迪者之书》

军团战役后,达拉然流动紧缺召集凡人信使,夜色镇出生的小沃被指命替虚空领主送信,小沃被侏儒露露贝拉·菲兹班拉入恐痕裂隙,菲兹班让小沃留在原地她先去报告虚空领主。

结果被裘碧卡招呼替虚空领主喂马,给鬼母搓澡,帮魅魔铺床听魅魔说艾瑞达双子的事情,最终被坎雷萨德·埃伯洛克(夜色镇的统治者家族)抓住,遣送给卡里杜斯。

卡里杜斯说之前是为了考验小沃的保密能力,然后说虚空领主因为其他事情离开了。他将背后的包裹递给小沃,告诉他运送的东西,以及警告毁灭利器之书能够锁定该东西。小沃打开看到个干瘪的人头和一把多处开刃的匕首,人头萨奇尔大师纠正那是他的脊椎。

虚空领主要求将这把武器送到夜色镇附近的指定墓碑,送到祭拜之后找到一名瑞维尔·考斯特的牧师,将神器交给他暂时保管就行。小沃从达拉然的传送法阵到联盟暴风城,然后和狮鹫管理员理论一番后管理员只答应让狮鹫送到原夜色镇附近然后返回,头疼的小沃只得搭上狮鹫的半途旅票,经过几天的奔波以及半夜吵醒的萨奇尔的唠叨,小沃来到曾经被恐惧魔王毁灭的小镇附近,狮鹫畏惧暗影法术的余烬在空中不肯落下,萨奇尔说自己有办法让狮鹫听话让小沃将他的颅骨握在掌心送到狮鹫耳边然后一口咬住狮鹫脖子,狮鹫惊恐地将小沃摔下去,老萨奇尔居然还在哂笑。

跌落在地的小沃被圣光照射,一名牧师发现了他们,牧师就是考斯特,确认小沃不是邪恶术士并且有达拉然的证明后说自己是达拉然特遣员,并带小沃前往夜色镇墓地。夜色镇因为恐惧魔王的渗透最终亡于内乱,埃伯洛克公爵家族投靠军团,屠灭了所有反对者然后策划对暴风城纽枢的进攻,虽然计划最终被弑君者的持有者堪破瓦解,但失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他们是军团战争的抗争者也是牺牲者,和那些前线的战士们一样伟大。
(萨奇尔吐槽自己也是牺牲者,结果被牧师严正呵斥“闭嘴,恶魔!”)

小沃在墓地的角落,最后一排找到虚空领主所委托的墓碑,一座仅有名字的空碑。(萨奇尔:让我猜猜,又让我架设通灵法术?)考斯特知道那座碑,不过里面埋的是一些其他的东西,是一名旅行者留在这里的行头,他顺着沙丘往下挖掘,考斯特回忆着当初那名旅行者的故事,旅行者和同伴旅行,在同伴逝去后给同伴和自己都立了个碑。

挖掘出里面东西后,最后将铁盒打开后,是一些零零碎碎的道具,以及一封信,是述说思念之情的信,也讲述了家里的拮据,还夹杂着些对旅行者前途渺茫的担忧,最后落款是“爱你的母亲”。

(喔,不要再念了。萨奇尔想起来了,想起那家伙以及在阿古斯渡过最黑暗的夜晚,顿了许久才说道:我的一切都已结束了。)
牧师看了后有所感悟,小沃看完后提出让考沃斯帮忙训练,他希望做个冒险者试试。
(一个旅途的结束与另一个旅途的开始。至少所有人都是在不断挣扎前行,即使是站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