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坑] 练笔 双城之战:克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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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11T13:42:18+00:00

“快动起来,你这贱兮兮的畜生。有敌人过来了”
克烈用脚踢着他蠢笨的坐骑,斯嘎尔。作为回应,斯嘎尔躺着放出一串臭屁,翅膀样的耳朵耷拉下来,就像只死猫一样,躺在石头上晒着太阳,她只是喷了一下鼻子。
“快起来,你再不起来,那群人类会把你生吞活剥就着胡萝卜炖汤喝。”
她马上从温热的石头上爬起身,紧张的煽动耳朵。
“谢天谢地,你还知道人类是什么意思,现在和你伟大的主人克烈一起迎击那群狗杂种,驾!!!”
克烈骑在斯嘎尔的破烂鞍座上,强行矫正龙蜥的路线,几乎差一点,龙蜥就成功了,当克烈拉着缰绳想往左走时,斯嘎尔总想往右逃。
“对对对!不对,不对!他们在那边!那边!畜生你就不想建功立业为伟大的诺克萨斯长官我来抢地盘吗?”
终于克烈和斯嘎尔赶到了一个营地旁,周围都是身着厚黑重甲的士兵坐着休息,旁边像栓马一样拴着一群巨兽。
“斯嘎尔,准备好大干一场了吗?”
克烈站在鞍座上举着火药枪大喊。
而他屁股底下的龙蜥吓坏了,几乎时刻准备着掉头逃跑。
营地的人惊讶的盯着这个瞎了一只眼的约德尔人和一只蜥蜴的奇怪组合。
“您就是传说中的克烈上校吧?”营地里一个头戴银盔的人走到克烈五米外恭维的打折招呼。
“很久没有这么有礼貌的人了,作为回应,我,克烈,第二军团先遣炮队骑兵支援部少校上将大人,我警告你们,滚出我的地盘。”
“是的,上校先生,我们谦卑的占用您的土地,真是万分抱歉,但是我们是为了通知您,有一伙歹徒卑劣的侵吞了您的土与水,他们恬不知耻的称之为独立。”
“什么?”克烈简直怒火攻心,朝天上开了3 4枪,“告诉我年轻人,他们在哪里?我要活扒了他们的皮。”
“咕咕噜噜”胯下的斯嘎尔低声叫着,似乎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银盔将士又走近了一步靠克烈更近到了三米的距离:“上校,他们抢走了您的财产后,跑到了祖安。”
“祖安?”克烈疑惑的耸了耸鼻子,他从没有走出过这片荒野。
“祖安,那是个大地方,他们就想躲起来,幸运的是大人,我为您和您尊贵的坐骑准备了飞行器,只要睡一觉就到了。”
“很好”但是克烈心里总觉得缺了一块空荡荡的:“等我找到他们,把他们的牙齿一根根拔下来后再找你们算账。”
银盔将士又走了一大步,几乎伸手都能碰到斯嘎尔了,谄媚的说:“上校,我明白,作为诺克萨斯的军队我们会替您不在时守卫您的土地。”
“如果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会把你和你的军队砍的连你妈妈都认不出来!”
克烈屁股底下的龙蜥也跟着主人叫唤起了。
“当然,我的先生,我们还为了您和您的伙伴准备了烈酒,玉米卷和生鱼。”
总之,在银盔军官的连哄带骗下克烈吃的肚子都圆了,喝的酩酊大醉,最后他和斯嘎尔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被用绳子绑到一起,还有他破烂的军装,长柄斧,火药枪,一起塞到了飞行器的后座。
“少校我不明白,为什么您要这么客气的对那个疯子,还把他送到祖安去?”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现在马上给我做1000个俯卧撑,做不完今晚不用吃饭。”
“是的,少校”,黑铁士兵马上转身进行自我惩罚。
银盔军官没有看一眼,从营地门口转身回到一顶土灰色帐篷内,脱掉盔甲的左臂又从新把里面的一份手谕拿出来翻看。
“上面要把这个约德尔人送到祖安,一定有它的理由,说不定是它指示的。”少校盯着纸张沉思。
突然他打了个冷颤,转过身,一只乌鸦窝在树枝上冷冷的盯着他。
“诺克萨斯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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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烈感觉晕晕乎乎的想吐,毫无疑问,这是诺克萨斯烈酒和晕机的共同作用。
“喂,人类小子,还没到吗?”
“上校,还有一会,您再眯一会,到了我叫您。”年轻的诺克萨斯飞行员冷静的回答,手里握着操纵杆。
接着就是一片尴尬的平静。
“还有一件事,小子,生活是一场战斗,你不打倒它就会被生活生吞活……呕,你这有袋子没有,我感觉我快吐了。”
飞行员一边用手擦了擦凝结着雾气的屏幕一边说“上校,袋子就在您坐骑的腰上,不过我建议您不要解开绳子,那会更晃。”
“记住一件事,克烈懂得比人类小子多的多……呕,绳子束缚不了我”克烈红着眼吼着,甚至把身旁的斯嘎尔都吵醒了。
“是是是,上校,您再等一会。马上就到了。”
“咕咕噜噜”这只沙漠龙蜥很紧张,耳朵企图张开,它可能是同族里第一只被灌醉后和约德尔人一起被扔到诺克萨斯飞行器的龙蜥。
“斯嘎尔,你给我停下,你的蠢耳朵把我的视线都挡住了。”克烈对斯嘎尔贴着耳朵小声说,好像它能听懂似的。

萨勒芬妮有一项天赋:她可以察觉对一般人来说太隐密、私人而听不见的曲调。随着年龄增长,她的天赋也愈来愈强,她可以听见每个人的灵魂,无论是充满着爱或是残酷。
正是因此她在皮城听到了太多欲望,有时候,她会躲在角落裡发抖。
不过当她第一次乘着升降梯到地下城市,萨勒芬妮感觉到异样的熟悉感,但她依旧是个陌生人。
在祖安,她听见和皮城同样的毅力与野心,却带着充满自由的独特乐音。长时间下来,她也感受到了祖安人的痛苦、对掌控一切机会的化学巨头的恐惧、对皮城那些骄纵又骄傲的上城人的厌恶。这个地方有太多不和谐的声音。她开始表演,聆听不同群众心中的挣扎。两个城市之间不仅是因为误解而分歧,她希望能够弥补伤害,凝聚人心。
这是萨勒芬妮在底城演唱的又一天。
今天她从人群里分辨出一种不同的旋律,爆裂如架子鼓打击,厚重如贝司轰响。
“祖安又有奇怪的新人了。”演唱时她的心里蹦出这个想法,不过祖安是座开放的城市,她甚至在这里连噬魂海虫的旋律都听过。
突然她感觉到那个旋律在接近她,近,更近,听歌的人群在骚动,砰砰砰的声音伴随着飞出的断牙。
周围的旋律变乱了,来者不善,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演唱暂停,她拿出包里藏的电击防身器,与身后充当她保镖的大叔离得更近些,无论对面是谁,她都要让对面明白自己这朵花是有刺的。
那个人不……是两个人的旋律近了,还没看清到底是谁,她模模糊糊的听到一句“和我上,斯嘎尔。”
一个橘色的身影冲过来把她撞到墙上,晕了过去。
恍惚之间,她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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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她看到了她的过往,她家开乐器修理店的父母,上层人富含欲望的旋律和底层人对上层的厌恶,以及更深的恐惧……
一桶带着工业酸气的河水泼到她身上。
萨勒芬妮感受着周围。
眼睛睁都睁不开被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双手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
刚才还在耳边的酒馆喧哗,也像被按下静音一般消失,只有面前这个火山般爆裂的人的旋律。
手指一动也动不了。
就像有硬针在身体里撑着而无法行动。
张开了口,却只能轻喘而发不出声音。
“从现在开始人类,我问你答,明白就点点头”
“很好,这里隔音效果很好,除了,我和斯嘎尔外没人能听到。你叫也没用,懂了吗?懂就点点头”
萨勒芬妮冷静的点了点头,就像块冰块里的水晶一样。
男人一边用毛绒绒的小手扯掉萨勒芬妮的封口物,一边问道“人类,你聚集这么多同类是准备干什么?”
“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 问 你 聚集这么多同类干嘛? ”男人用斧柄指着萨勒芬妮的脸,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如你所见我是一名歌手,我只是想用歌曲把祖安的人团结起来。”
“团结起来然后呢?组建军团吗?”
“不,团结起来,打破人与人的隔阂,让底层和上层不再有压迫。”
还没说完,萨勒芬妮感受到对面的旋律,对面在……狂笑?
“抱歉,我问到哪里了,对对对,打破阶级,都把正事忘问了。”男人似乎笑到在地上滚起来。
“这个城里的上将在哪里?”
“我不懂上将是指谁,但是如果说皮城最有权势和最聪明的人那一定是黑默丁格教授。”
“很好,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萨勒芬妮在底城的岁月算也算见多识广了,但是她仍没想象过,两个男人把她从演唱会劫走后,问她一大堆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再拉他入伙。
她沉思的一会,决定看看他们到底肚子里卖了什么药。
“如果我加入,需要我做什么?我不会格斗。也不会制药或者其他战斗的技能。”
“放心,我和斯嘎尔一眼就看出你的潜力,会训练你成为一名优秀的诺克萨斯士兵的,对吧斯嘎尔!!!”
“咕噜咕噜”
“看上去我别无选择”萨勒芬妮心想,她用心感受周围的旋律和音,不行还是没有人来符:“我加入。”
“我就知道”男人一边大笑一边扯开萨勒芬妮的蒙眼布。
四周被一片光芒所笼罩,眼睛在抗议从极暗到极亮的转变。
等适应了这灯光,萨勒芬妮才发现她面前有两个生物矗立在她面前,一个直立狂笑的狮子狗站在一人高的蜥蜴上。
“歌手,欢迎加入克烈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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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下士,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准备好作战时的粮草”,克烈站在斯嘎尔背上,冒着活力的独眼凝视着萨勒芬妮。
“好的,先生但我需要一份清单。”萨勒芬妮一边解开绳子,揉着僵硬的手腕一边叹息。
“叫我上校,下士”
“好的,上校先生,我需要一份清单或者类似的东西。”萨勒芬妮嘟起嘴巴,眉毛剔起。
“粮草就是粮草,该死,你接受幼年军事训练的时候就没听过吗?总之,粮草就是玉米卷,海鲜最好是生鱼和其他好东西。”克烈用手揉着他臭烘烘的帽子又从斯嘎尔的鞍座上挣脱下来,挪步到女歌手面前。
斯嘎尔倒是很兴奋,它能听懂生鱼,海鲜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