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友来鉴赏一下赛博复活江南老贼的完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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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deEmilyRose

2024-04-09T08:29:55+00:00

路明非坐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喝着芬格尔不知从哪搞来的82年的拉菲,苦着脸。
"师兄,你确定这玩意儿是82年的?怎么跟老陈醋似的?" 他对着灯光打量酒液,深红色浓郁得如同鲜血,入口确实酸涩。
"82年的拉菲就是这种味儿,你小子不懂欣赏。" 芬格尔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喝一边翻看着成人杂志, "这酒的价值在于昂贵,你有机会喝就别废话了,这可是校长珍藏的,等他发现了一定会来宰了我的。"
"校长还会喝这种东西?" 路明非想起昂热在高速公路上飙车的模样,那老家伙的审美应该和这酸了吧唧的饮料不搭。
"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也曾泡过很多漂亮妞儿,那都是上上个世纪的事了,那时候流行的还是黑白电影和爵士乐,喝这种酒很上流。你得明白,没有哪个坏蛋从小就是坏蛋,都是在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之后才会变成坏蛋。" 芬格尔顿了顿, "比如我,我现在就是个坏蛋了。"
路明非笑笑,对着薯片妞发来的邮件发呆。
"任务指示:明天晚上七点三十分,乘坐包车,前往浙江温州。住宿由我们安排,目标酒店‘七重天’,你将在那里和一名女性会面。"
这行任务指示简单得令人不安。薯片妞一向是喜欢把计划书写得又臭又长,每一个小细节都交代清楚,并且一再强调。这封邮件只有一句话,就像是一个开场白,或者说是一个邀请。
路明非忽然觉得紧张起来。
“温州?恺撒他们不是在北京么?为什么要让我去温州?” 他抬头问芬格尔。
“不知道,不过任务是校董会直接下达的。你该不会是……被什么人看上了吧?” 芬格尔把眼睛从杂志上移开,一脸“我靠居然还有这种事”的表情。
路明非打了个哆嗦,满脑子乱糟糟的,他忽然想起那个晚上88号少女对他的一吻。
“一个女孩,在烛光和音乐中,穿着异域风情的衣服,对你一吻,是种特殊的暗示,不是么?”
这是施耐德教授的原话,当时在课上分析“意外的邂逅”,这个老男人居然对这样的事情很有研究,侃侃而谈,“暗示意味着一种邀请,以及……接下来会发生的可能,学生们要学会识别这种可能并且慎重决定。”
“你想多了,我觉得那个88号对你一吻只是因为你的钱多。” 芬格尔说。
“恺撒老大对我一吻也是因为钱么?” 路明非问。
芬格尔想了想,忽然面色复杂起来,双手在嘴边拢成喇叭状,大声说:“恺撒!恺撒!有人要跟我探讨你和你女朋友的感情!”
路明非吓了一跳,赶紧去堵他的嘴,愷撒住在隔壁,这货浑身上下都是耳朵,不知道装了什么言灵扩音器,隔着墙也能听见芬格尔的白烂话,何况是这面墙。
“你有女朋友么?” 他忽然问。
“没有啊。” 芬格尔摊手。
路明非问完就后悔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师兄已经混了九年了,一把年纪还没女友,问他这种问题无疑于在人家光滑的下巴上狠狠地抽一个大嘴巴。
“那你有没有什么人生理想啊?” 路明非又问。
芬格尔一愣,仰头望着天花板想了很久, “有啊!我想和王祖贤结婚!”
路明非捂脸:“你……知道王祖贤已经多少岁了么?”
“没事啊没事啊,我家诺玛说只要我们积极缴纳养老保险,活到八十岁不是问题,以我的德意志血统,活到九十岁也有希望!那时候说不定王祖贤也变老了,就没有那么多人喜欢她了,我就有机会啦!” 芬格尔哈哈大笑。
“能不能不要说那么绝望的话题?” 路明非有点无奈。
“其实也没那么绝望啦,梦想总要有的,万一哪天实现了呢?再过几十年我又老又丑又没用的时候,忽然想起曾经有个小姑娘对我说‘师兄!你最英俊’,我就觉得自己还是蛮成功的。”
路明非一怔, 忽然间想起那个遥远的、和诺诺在山顶冷泉边泡脚的夜晚,夜空里腾起璀璨的烟花,诺诺看着那些如流星般划过天空的火光,轻声说,真好啊……
此刻虽然芬格尔的话是那么荒诞不羁,但是芬格尔和路鸣泽竟然说出了同样的话。
“别担心,师弟,你有机会的。” 芬格尔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 “我们都会有机会的。”
路明非只能点点头。
“哔”的一声,新邮件的提示音,是薯片妞。
“再补充一条信息,为了更好地完成任务,请自行备妥避孕套。”
“啥?” 路明非傻眼了。
他忽然间意识到这是一场怎样深不可测的……“艳遇”。
“七重天”酒店是典型的中国风情,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接待处一对穿着古装的女孩浅笑问好,让路明非以为走进了什么影视基地。他不得不承认诺诺找的地方真是棒极了,就差一个穿着龙袍的新娘子了。路明非有点想念恺撒那帮人了,要是他们都在这里,任务结束后大家可以凑一块儿喝几瓶,聊聊天,讲讲笑话,放松一下心情,那种“同生共死”的感觉真的挺好。
他被服务员引领着走过镂空雕花木窗的长廊,看见了静静等待在包间里的……酒德麻衣!
路明非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人在他脑子里扔了一颗手雷。
酒德麻衣并不是那副让路明非记忆深刻的忍者装束。恺撒曾说过这女人太美了,让人不知道该看脸还是看腿,所以她很少以真面目示人。这次见面,她的真面目终于暴露了。一件酒红色丝绸质地的低胸吊带衫和一条超短的白色热裤,裸露着玉一样的手臂和小腿。她高高的发髻上插着檀木的簪子,簪子上还挂着小小的玉铃铛。
这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原本那句“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形容词是留给诺诺的,可诺诺顶多就是个发育中的人物,而酒德麻衣已经完全长成了。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完美得就像梦里的情景。
“好久不见。”酒德麻衣坐在那里,笑意盈盈。她那张带着侠女气质的脸和这身衣服有点不搭,更像是一个会在演唱会上一边唱着歌一边忽然脱光了的日本女歌手。
路明非有点傻眼,心想这是走错房间了?还是来错地方了?是搞错任务细节了?这女人好像是恺撒那个组的,恺撒女友的闺蜜,在三峡水库给他一枪,在斯德哥尔摩用两把长刀差点砍死恺撒,在北京的“湮没之井”里企图夺取龙王骨骸的……强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路明非结巴。
“等你啊。”酒德麻衣挥手示意服务员出去,而后转身对着路明非微笑,“当然是为了你,只有你能做到!”
路明非小心翼翼地坐下,手心满是冷汗。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只有他能做到?非得他才能到?这话说得太玄妙,就像考试前有人走到你身边神秘地笑笑说,第14题你会做得很好!然后你就……做错了!
“我……不做什么吧?”路明非说。
“你啊……是不是个很用情很痴情的男人?”酒德麻衣忽然问。
“我我……我爱国!”路明非大声说。
酒德麻衣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路明非的脸:“真可爱。”
她站起身来,走到路明非背后,手指轻柔地按摩他的太阳穴,路明非想这是一个不太妙的姿势,他想起古代有一种“断魂指”,就像是一枚插入水果的筷子似的,能刺穿颅骨,震断脑干。但是他实在无力抗拒,酒德麻衣的温暖的手指隔着头皮在他的颅骨上缓缓地滑行,带来阵阵的舒适。
“喝完酒……不如早点休息。”酒德麻衣轻声说。
路明非点了点头,好像这才是他此刻最大的愿望,他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
很多年之后,路明非都想不明白那到底是一场怎样奇怪的梦。
他记得梦里是无数的雨,雨点密集地从天而降,连成一条条雨线,就像是可以触碰到的丝线。他张开双臂,雨滴落在他的手臂上,像是击打在一层极度拉伸的软胶上,荡起轻柔的涟漪,他能清晰地看见那些涟漪的震动轨迹。他悬浮在雨中,龙游动着骨骼在雨中划过,黄金瞳里映出他的身影,就像是倒映着太阳和月亮,最终在水银般的光辉中融化消失。一个女孩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看那条龙远去。她穿着一件白裙,黑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就像个幽魂。
“你喜欢的人要嫁人了,还去帮他杀人……可你是卡塞尔学院唯一的‘S’级啊,不应该啊,”女孩轻声说,“什么都是为别人而做……你什么时候才会为自己努力?”
路明非默默地站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因为女孩说对了,他的人生就是为了别人才这样或者那样的。他很想说出来,很想跟女孩说他已经受不了了,心里憋得难受,那句 “不要死” 是他想对女孩说的,也是想对自己说的。但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女孩是谁,或许只是一个过路的幽魂。
他猛地惊醒了,睁眼看见白色和金色的天花板。
他已经不在那个奇怪的地方了,而是一间有些熟悉的房间里。床是古典的四柱式,繁复的雕花涂成白色,巨大的白色帐幔从床顶四散坠下,像是仙女的裙摆,而地面是深色的柚木地板,镶嵌金线。落地窗洞开着,一袭酒红色长裙随意地挂在窗口的栏杆上,窗外的花树上花开绚烂,红的粉的白的,阳光透过花瓣照进来,房间里浮动着细细的花香。
空气中还混着另一股味道……香汗淋漓的味道。
路明非一扭头,脸色就变了。酒德麻衣背对着他,正坐在梳妆台前,穿着那套他熟悉的忍者服,手指麻利地束着长发,但仅仅穿了袜子。
“嗨!师姐?”他只能试着打个招呼。
“怎么了?你可别告诉我你后悔了?”酒德麻衣头也不回,回了他一句不吉利的话。
路明非觉得自己应该蹦下床去,指着窗户说“拜托别浪费时间了,那边有树可以跳下去!一定死不掉的!”,或者干脆把床头柜子拎起来砸她脑门上把她打晕……可他浑身无力,好像刚才做了什么剧烈的体力运动似的。
他躺在那里,伸手摸了摸床头,真皮的,质地不错,昂贵的席梦思床垫软硬合适,他有点舍不得离开,好像在这里躺上几个世纪也很舒服。
酒德麻衣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扭动腰肢,骨节咔咔作响,“真不错,你已经恢复了90%以上的体力,这对我们很重要。”
“我们?”路明非一怔,“我们怎么了?”
酒德麻衣走近,坐在床边,伸手抚摸他的胸口,路明非有点紧张,下意识地想抓住那只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但她及时收回,在他胸口重重一拍,“怎么了?你还真以为自己被什么人给欺负了?”
路明非看着她的眼睛,那双黑瞳中流淌着无处不在的魅惑。他恍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歌剧院的洗手间里,当时也是这双眼睛,在黑暗里那么轻柔地注视着他,叫他心跳如鹿撞,口干舌燥。
“我我我我……我报警!”路明非说着,伸手就去摸手机。
酒德麻衣咯咯咯地笑了,路明非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有拿,他的裤子和其他衣服都挂在立在旁边的老式衣架上。
“你知道‘蛇’么?”她问,随手把枕头抓了起来放在床头,自己靠了上去。
“什……什么?你是指楚子航么?我靠,你和他在这里做……”路明非的脑袋里忽然间各种念头飞闪,好像他不是个脑容量不足的游戏宅男,而是个专门负责中国宫斗剧场场爆满的编剧,他构想出一系列的阴险的邪恶的女性攻防战术,什么色诱什么陷害什么仙人跳……
“他是最适合诺诺的男人,当然也是我的朋友。你干嘛要把他和你归在一起?”酒德麻衣摇摇头,路明非满嘴不着边际的牢骚在她看来有点可爱。她忽然抬起腿来,把路明非搂了过去,把他当作大型毛绒玩具似的搂抱在怀里,“我很累,别乱动,让我抱着你休息一会儿。”
路明非完全不敢动,但也不是怕她干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是火,是刀剑,是山川,她身上流淌的暗红长发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这样的女人他路明非碰不得,一碰就烧伤了。

使用gemini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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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你开写龙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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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ckosorken

爹,让ai江南写龙四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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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speed

还可以,但是你不能把文字复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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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zsler

这味儿,就是原作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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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但是你不能把文字复制出来?

吻先截给群友的,聊天软件不方便长文字,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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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chy

夸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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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recrow20

沃日这么夸张吗?怎么弄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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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好啊你做的好啊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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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RICK23

我宣布赛博江南gpt才是真正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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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onx

很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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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dit 👻

你做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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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itiss

文字风格很有感觉,这ai确实把握到了一点江南文字风格了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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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et~~

你做得好阿goodj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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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BBY GIRL

赶紧开写龙4吧,电费兄弟们替你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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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zv2

那A级眼睛里有七支狮子,这“S级”眼睛里才三只狮子,明显外强中干。
什么?这S级的狮子眼睛里也藏着狮子,两极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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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Pete

路明非和酒德麻衣?什么邪道CP啊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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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el245

就是本人就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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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senaL

牛哇,但我觉得细节方面还需要补充一下。

囡囡最明显的特征就是碰瓷性吹牛,他明明没看过JOJO,把白金之星和绯红之王都弄混了,却吹的煞有介事仿佛自己是个老二刺猿一样的拿来用;明明星际根本不懂半点儿但就是能吹出装B感。

路明非坐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喝着芬格尔不知从哪搞来的82年的拉菲,苦着脸。
"师兄,你确定这玩意儿是82年的?怎么跟老陈醋似的?" 他对着灯光打量酒液,深红色浓郁得如同鲜血,入口确实酸涩。
"82年的拉菲就是这种味儿,你小子不懂欣赏。" 芬格尔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喝一边翻看着成人杂志, "这酒的价值在于昂贵,你有机会喝就别废话了,这可是校长珍藏的,等他发现了一定会来宰了我的。"
"校长还会喝这种东西?" 路明非想起昂热在高速公路上飙车的模样,那老家伙的审美应该和这酸了吧唧的饮料不搭。
"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也曾泡过很多漂亮妞儿,那都是上上个世纪的事了,那时候流行的还是黑白电影和爵士乐,喝这种酒很上流。你得明白,没有哪个坏蛋从小就是坏蛋,都是在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之后才会变成坏蛋。" 芬格尔顿了顿, "比如我,我现在就是个坏蛋了。"
比如这段,我觉得[你得明白,没有哪个坏蛋从小就是坏蛋……]这句话就很有江南式引用的味道,但这一段整体的浓度不够高。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在成人杂志这里额外加一段,强调路明非只能看见封面上的金发大波浪比基尼美女,与现下的美国社会主流声音格格不入,充满了一股老东西的守旧审美味。
路明非再仔细一看,发现那本杂志其实有些卷边了,应该是一本被翻看了很多次的老刊物,估计是保存了很多年的珍藏品……和留级九年的败狗师兄有些微妙的契合。

“一个女孩,在烛光和音乐中,穿着异域风情的衣服,对你一吻,是种特殊的暗示,不是么?”
这是施耐德教授的原话,当时在课上分析“意外的邂逅”,这个老男人居然对这样的事情很有研究,侃侃而谈,“暗示意味着一种邀请,以及……接下来会发生的可能,学生们要学会识别这种可能并且慎重决定。”
还有这里,如果是我的话肯定要额外补充一下对施耐德教授的描写,只是一个[老男人]的标签实在缺乏对比度,难以凹出原版插科打诨的吐槽气息。

[这是施耐德教授的原话,当时这个脸上带着全覆盖面罩、随身携带外体呼吸设备、打扮的犹如红色警戒里磁暴工兵一样的老绅士,站在讲台上分析“意外的邂逅”,整个教室里充满了一股未成年中学生上生理课的诡异严肃感,所有人都正襟危坐一言不发的认真听讲,但是所有人都清楚,自己周边每一位同学都和自己一样,心里已经对侃侃而谈仿佛经验丰富的施耐德教授酝酿出了成吨的八卦欲望,只恨不得借口去厕所的空隙里登上新闻部的内版狠狠地发癫!]


还有下边儿写酒德麻衣和诺诺对比的地方,这不得直接套个三国?
这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原本那句“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形容词是留给诺诺的,可诺诺顶多就是个发育中的人物,而酒德麻衣已经完全长成了。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完美得就像梦里的情景。
增改一下:如果说诺诺就是天下无双的武圣关二爷,未来必定会声震华夏流传千古,在万军丛中如入无人之境般地取走河北傻柱路明非的狗头,只是暂时不如意地委屈在曹贼旗下;那酒德麻衣就是虎牢关的吕奉先,头戴红雉长翎,脚跨赤兔神马,手持方天画戟,正是人生最最巅峰之时,天下英雄齐聚也难掩其锋芒,反而只会像撞衫时的小丑一样沦落为这个女人的垫脚石。

路明非觉得自己或许就是刘备,只不过是那个逢事就只会哭哭哭的草鞋大叔,并没有什么扶危救难还我河山的雄心大志,但就是这个阿叔,却对吕布不咋感冒,却高呼自己二弟是天下第一。
至于关羽?其实关羽不是不能打,只是需要战个未来而已,她真的可以战未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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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sh.

我靠,这比喻,这白烂话惊小味挠一下就上来了